来到喻双歌开party的别墅里,一进到别墅的客厅里喻双歌就笑靥如花地贴上来。
挤到我和贺卓斐的中间,将我们俩生生隔开。
“我们迟到了,一会儿自罚三杯。”
参加party的都是贺卓斐和喻双歌的朋友,大家起哄要他多喝几杯。
只有喻双歌娇嗔着让他们少欺负她的卓斐哥哥。
我对此见怪不怪,“你的礼物。”
将礼物递给喻双歌后就径直走到沙发的角落想坐下。
没想到角落的旁边魏耕港早已坐好,我面无表情地继续坐下。
喻双歌应该是没想到从前在她面前一直低声下气的我,这次会这样没有礼貌地和她讲话。
在场的众人都有些吃惊,我丝毫没有要给喻双歌好脸色的意思。
我心里很清楚在场的大家都看不起我,因为我只是普通家庭的人,他们却全是非富即贵的二代。
如果不是因为我在大学时和低调上学的贺卓斐谈恋爱,他们都是我这辈子都攀不上的人。
当时为了和贺卓斐谈恋爱,我甚至和阻拦我的父母放狠话要断绝关系。
因为有他的宠爱,我肆无忌惮地伤害着父母,最终再也没和他们联系。
正是这样我才在这段六年的感情里越来越卑微,越来越失去自我。
他们觉得我是攀龙附凤的心机女,讨厌我也很正常。
喻双歌作为他们小团体最有话语权的大小姐,更是带头排挤我,不管我过去怎样讨好都无济于事。
今天我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,谁也别想惹我。
贺卓斐被喻双歌拽着坐到了沙发上的C位,他侧头看到我坐在魏耕港身边。
他伸手向我勾手,上次他喊路边的小狗也是同样的动作。
“晓语,你坐港哥身边干嘛?
他不喜欢身边有人的,快坐到我身边来。”
我也转头看他,我听到他喊我了但是我就是一动不动。
贺卓斐见我这样不给他面子,起身要过来拉走我。
魏耕港的声音制止了他,“她想坐就坐吧。”
贺卓斐不敢忤逆这个他们圈内心照不宣的老大,尴尬地停在了半路。
喻双歌看到魏耕港这样维护我,脸上原本张扬的笑马上变得委屈巴巴,望着魏耕港。
我微微侧头看了一样身边这个“老大”,他好像是直接从家里走来的一样,就穿了一身米白色的家居服。
他身上的松弛感,倒是衬托得西装笔挺的贺卓斐一股费力的精致。
现在魏耕港和上次在酒店遇到的那个狼狈虚弱的他,完全不一样。
他们的其他朋友看到气氛马上就要变得奇怪,赶忙围住喻双歌起哄她拆礼物。
礼物最便宜的那个人可是要自愿被大家灌酒的。
喻双歌在众人的追捧中,开开心心地向贺卓斐索要礼物。
“卓斐哥,我的礼物呢。”
她的声音娇滴滴的。
贺卓斐揉了揉她的脑袋,然后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个红色丝绒的礼盒。
打来礼盒里面是一枚璀璨耀眼的钻石戒指,在灯光下发出夺目的光。
我在角落中冷笑,这枚钻戒可比他送我的结婚钻戒还要大。
握拳的手指越捏越紧,指甲好像要被我自己攥进掌心的肉里。
他们的朋友们大嚷着让贺卓斐替喻双歌戴上。
“天啊卓斐哥,太美了。”
喻双歌转向我,俏皮地问:“晓语姐姐不会介意吧,这是最后一次单身party了。”
我扯着嘴角微笑:“当然不介意。”
“跪下跪下!”
这群人当着我的面喊。
贺卓斐真的单膝下跪为喻双歌戴上了钻戒,好像明天要结婚的是他们俩。
喻双歌美滋滋地接受钻戒,然后就要去拆我送来的礼物。
我看着她拆开我的纸袋,里面掉落出一条被撕碎的丝袜。
她面露难堪,随后忍着怒气望向我,“晓语姐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什么礼物啊,怎么能送人这种东西呢。”
“就是,就是,有点过分了吧。”
我笑着走去:“双歌妹妹不喜欢吗?
我还以你特意留在车里是还想要呢?”
喻双歌瞪大眼睛,不可思议地看着我,贺卓斐马上将她护在身后。
他大声斥责我,“花晓语你发什么神经,赶紧向双歌道歉!”
“道歉?
我为什么要道歉?”
“花晓语你不道歉是吧,那明天这个婚我们不要结了!”
“不结就不结!”
我推开挡在面前的两人,头也不回地走出别墅客厅。
身后的喻双歌在掉鳄鱼的眼泪,贺卓斐在暴怒。
我在心中暗暗发誓,今天会是他们最后一次在我面前得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