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他们舒服过日子的血包而已。
可想归想,我面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。
“我没闹,不过是不想干活了而已。”
“想要吃的,那就自己干活。”
“每日的份量就那么一些,吃完了就没有!”
沈月桃想发火,沈焕书却及时拦住了她们,连声应了下去。
沈母身体不好,沈林年纪又小,沈焕书又自视甚高不愿干杂活。
于是这些事情,便全都落到了沈月桃一个人身上。
她一早就得起来做饭收拾,还得负责里里外外的清扫整理。
长此以往,自然就有了怨言。
而这些怨言,在我故意诱导她发现,沈焕书竟然偷偷将银钱跟粮食分给林莲儿母女时,便一下子爆发了起来。
她抓着林莲儿的头发,疯了一般地咒骂。
“林莲儿你个不要脸的。”
“我说你一个寡妇,怎么能每月新衣服,顿顿白面有肉。”
“敢情全是靠我兄长偷自家东西给了你这个贱人!”
5
两人的争执很快引来了邻里的围观。
沈月桃见人一多更是来了劲头,她扯着林莲儿的衣服大声嚷嚷道。
“大家快来看呀!”
“就是这个贱人,嘴上说什么要为夫君守节。”
“背地里却勾引我兄长,让他拿银钱粮食养活这俩不要脸的贱人!”
沈焕书赶到时,林莲儿的衣服都被扯开了不少。
他急匆匆将两人拉开,想让沈月桃安静下来。
可沈月桃却反而要他给个说法。
“兄长今日若不说个清楚,我便闹上县衙!”
“问问县衙,一个有妇之夫跟寡妇勾勾搭搭,这到底是什么道理!”
沈焕书当即慌了起来。
林莲儿当初为了拿到朝堂那笔银钱,特意去领了守节牌坊,是正儿八经的寡妇娘子。
若是被揭穿,他就算能免得板子,日后也休想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