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强势地吻,却好似十分有天分。
景稚的手轻轻拂过傅京辞的耳垂,酥酥痒痒的感觉直入心窍。
深吻在景稚有些喘不过气后停下,起伏的胸口让深沟线条更加诱人。
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泪珠又从那双媚眼中滑落了下来。
昆曲《牡丹亭》的那句“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几许”丝丝悠扬地传入寝殿,鹿鸣殿内觥筹交错。
景稚睫羽上沾着泪珠忽闪迷人,酥音难抵一般祈求着:
“傅先生,养我......”
被她勾着的傅京辞满身温雅贵重,明明先动情的是他,但却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。
古董桌上的香烟就放在那只包的边上,往日里他烦躁起来就会点上一支。
缱绻的烟圈下,他的矜贵不言而喻。
可现在,他有了新的解乏之物。
傅京辞嘴角噙着一抹散漫的笑,语气里尽是上位者的姿态。
“包养你,可以。”
***
翌日上午,所有厢房里的小官儿开始收拾行囊。
景稚将行李箱扣上,准备出门时,阮凌曦将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精致香膏给她。
“昨天白小姐给我的,说是制成这样的更加容易携带,昨天晚上回来的太晚了,忘记给你了。”阮凌曦笑着说。
景稚收下香膏,摸了摸阮凌曦的头发,有些不舍。
“有空去珅城找我玩,我要回去上学了……”
阮凌曦:“知道了,你多保重,我们常联系。”
“好~”景稚挥了挥手,“我先走了,家里还有事情要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