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刚刚归家为由,宴请了表姐许芯荷,她是仅次于阿姐的粉白狼种,雪白的毛发上掺杂丝丝粉色。
阿姐的丫鬟告诉我,正是许芯荷当初精心设计,才将阿姐送到了狼王面前。
狼王本钟意的是容貌艳丽的许芯荷,但是她深知狼王的残暴,遂将本不起眼的阿姐巧妙引至狼王跟前。
在我心里,她已经被判处死刑!
府中,我特意找来两个半兽仆人,蹲守在门口。
许芯荷刚一进门瞥见,便发觉不对,转身就想跑,但是可能吗?
半兽人死死钳住许芯荷的脖颈,让她动弹不得。
表姐跑什么?
你我多年未见,何不进门坐坐?
我转动手中茶杯,嗓音巧笑嫣然,语中透着一丝不屑。
许芯荷顿时噗通跪下,泪水止不住的滑落,青儿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
表姐说的哪里话。
我缓缓站起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中满是愤懑,我的灰色尾巴控制不住的拍打着地面,扬起一阵阵灰尘。
她不是真的后悔,而是因事情败露的悔恨。
表姐为我阿姐谋了那么一门贵族,我又怎敢怪罪于你?
青儿方才归家,听闻表姐喜欢习武健硕的男子,这不,特意为表姐寻来了。
此时此景,岂不快哉!
我故作轻松,语气中却藏着讽刺。
许芯荷痛哭流涕,青儿,我知道错了!
我也是逼不得已,是狼王嫉恨表姐当年为你求情,拜托你放过我!
看着这满脸恶心的泪痕,我倾身而下,掐住她的下巴,逼她直视我的眼眸,一爪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,尖利的爪子,让许芯荷恢复了原身,掺杂粉色的雪白毛发被鲜红的血液浸透,煞是好看。
许芯荷,你真是个贱种!
连自己的亲表姐都出卖!
我的声音中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恨意。
求求你,放过我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
许芯荷的脸上满是惊恐,她拼命地摇头,想要挣脱桎梏,却无济于事。
表姐别怕,今天的款待,必会让你满意。
我冷笑一声,对着两名半兽人简单示意。
两名大汉相视而笑,然后毫不犹豫地提起许芯荷,拖入内室。
紧接着,内室传来许芯荷刺耳的惨叫......我慢步走进,许芯荷幻化出的真身下,露出大片雪白的皮毛,被两名大汉肆意蹂躏。
我不禁有些嫉妒,凭什么她还能拥有如此完美的皮囊。
我的手指悄悄化作狼爪,锋利地指尖地在许芯荷身上留下血的字迹,那些出现在阿姐身上的肮脏字眼,我全都一字一字地划在了许芯荷身上!
许芯荷颤抖着身体,惊恐地向我求饶,可是,她叫的越惨烈,我越兴奋。
鲜血染红了她的雪白毛发,顺着滑腻的肌肤滴落,宛若地狱中的血雨,不知是否是狼种天生对血的贪婪,竟一时间让我愉悦。
她再也承受不住,终于昏死过去。
我撇撇嘴,这么快就死了?
真是废物!
我的心中不曾有丝毫怜悯,许芯荷不过是个开始。
那个真正该为长姐赔命的人,还在狼王府里欣赏歌姬演奏!
我发誓,一定会挖出他的心脏!
次日,我化身人类,下山去寻找上京城最大的青楼老鸨。
我直奔主题,教我如何勾引男人。
老鸨欲言又止,直到看见我拿出的银锭,于是二话不说,安排了花魁教导于我。
花魁轻笑:你想学什么?
我握紧拳头,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,我要学最下贱,最让人不齿的本事!
花魁黯然一笑,纤手轻拈一条朱红丝带,用口舌在我面前打了个精致的樱桃结,然后递给我:用嘴解开它。
我看着那鲜红的丝带,只觉得刺眼无比,仿佛看到了阿姐玉体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怎么?
这就恶心了?
花魁似笑非笑。
学会用口舌解开这樱桃结,没有男人可以抵挡,小姐可要好好学啊。
我深吸一口气,紧闭双眸,颤巍巍地接过丝带,将它含入口中。
丝带光滑如冰,在我的唇齿间滑动,我强忍着恶心,笨拙地尝试着用舌头解开那个结。
不对,舌头要灵活些,这样……花魁轻步至我身后,素手顺着我腰肢上攀,握住我颤抖的手,一点一点地教我如何用舌头打结,如何用嘴唇摩擦丝带,如何发出能让男人心痒难耐的娇吟。
在狼种的天赋下,我很快学会了用口舌打出樱桃结,又利落的解开。
花魁只是微微惊讶,她见过太多奇能异士,这叫‘坐纸’,专为训练腰肢而设,你且试试。
她柔声细语,轻轻握住我的腰肢,我接过那张薄如蝉翼的纸片,只觉得轻若无物,我心中不禁生疑,这纸片又有何用?
别小看它,花魁似是看穿我心思,莞尔解释道,想要男人对你欲罢不能,这腰肢的功夫可是至关重要……花魁说话的功夫,我惊见,我手中掉落在地上的那张薄纸,竟随着花魁的蹲下的身体,冉冉站起……我深知狼王癖好特异,喜欢功夫了得的女子,水牢中那七天七夜的折磨,让他失去了雄性的标签。
可是他偏偏喜欢折磨女子,企盼自己再起伟岸。
那我就要圆了狼王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