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粗砺的手指,陈煜用柔软湿润的嘴唇或吸或吮,柳媚如同身处云端。
“呜…嗯嗯…”
羞耻心被强烈的快感占据,她声调都变了,从刚开始的含蓄,逐渐透着畅意。
陈煜用牙齿轻轻摩擦,尽情撩拨。
柳媚有点吃不消了,不断呻吟着:“别弄了。”
她话音刚落,只觉有什么活物‘滋溜’一下滑进腔道。
柳媚浑身一僵,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来,她伸手推他:“不要,脏…”
“不脏…”陈煜舌头在里面搅动,含糊道:“甜的。”
他真的好会,灵活的舌头像鱼一样,不停在里面游动,时而磨蹭,时而搅动,还不断发出‘啧啧’的吸吮声。
柳媚觉得整个人都快被他给舔化了,没多久下身便一阵痉挛,汩汩的水往外喷,淋了陈煜一脸。
“这么多水?”陈煜抬起头来,将脸凑过去,在她脸上蹭了蹭:“你是不是尿了?”
“没有!”柳媚捂着脸,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:“不是尿,你…哎呀你明明知道,还故意笑话我。”
“我知道什么?”陈煜一边逗她,一边褪去内衫,磨蹭两下很容易便进去了。
柳媚到嘴边的话,被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堵了回去,化作一声畅快地嘤咛…
***
时间过得很快,眼看就到腊八,太后接崔贞儿进宫小住。
柳媚当起隐形人,平日几乎不出蓬莱池,尽量避免撞见。
可是例行的请安却不可少。
这日清晨,她特意挑了件素裙,连首饰都没怎么戴,衣不兼采地过去。
太后还没来,众嫔妃到齐了。
柳媚刚进门,就听樊贵人尖细的声音传来:“哟,往日艳压群芳淑妃娘娘,今天怎么打扮这般朴素?”
随着她声音响起,众人纷纷望了过来。
也包括坐在上首那位娇颜如花,气质出尘的崔贞儿。
见她神态端庄,浅笑着冲自己点点头,柳媚颔首以示回应:“崔娘子。”
随后落座,再看向樊氏,悠悠道:“妾身蒲柳之姿,有崔娘子珠玉在侧,谁敢说艳压群芳,樊贵人说笑了。”
樊氏本意是想借崔贞儿这位未来的皇后娘娘,打压柳媚嚣张气焰,不料一句‘樊贵人’顿时勾起了她的火气。
春宫图之事,皇帝非但心无芥蒂,还袒护柳媚,重重处置了两个妃子,简直偏心到离谱。
她忍着心头怒火,强笑道:“也是哈,以前皇上独宠淑妃娘娘,后宫妃嫔们在你面前头都抬不起来,如今真正的后宫之主来了,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?”
她气急之下,说话没留半点余地,众人惊讶之余,又起了看热闹的心思。
樊氏这种人,就跟疯狗一样,没事喜欢咬你两口。你咬回去吧,显得自己没格调;不咬吧,她又狺狺狂吠个没完。
当着崔贞儿的面,她不好说恶毒的话,正考虑如何得体还击,崔贞儿先开口道:“樊贵人慎言,这儿哪有什么后宫之主?”
她虽是内定的皇后,但没进宫谒庙,都只能当做来宫里小住的官宦子女。
说罢又看向柳媚,含笑道:“淑妃倾国倾城,我一女子见了都心动,难怪能讨表哥欢心。”
柳媚不卑不亢:“崔娘子过誉了。”
“樊妹妹才被皇上处置了,怎么还敢招惹淑妃?”一直冷眼旁观的德妃,见柳媚得意,忍不住明抚安讽道:“淑妃可是皇上的心肝儿,回头吹起枕头风,咱们还能落着好?”
说着起身,委屈巴巴给柳媚福了一礼:“淑妃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,还请宽宥则个。”
德妃是有些心机的,这番话以退为进,是个人都会觉得,柳媚仗着受宠,在宫里作威作福,把其它嫔妃打压得抬不起头来。
不管崔贞儿怎么想,柳媚不愿与之交恶,起身还礼道:“德妃姐姐言重了,太后常教导我们,后宫要以和为贵,我虽无才无德,却也从未做过诽谤、陷害他人的事。”
“哀家不在,你们又开始吵嘴?”太后掀开帘子走出来,众人连忙起身行礼。
太后手下按,示意众人落座,然后看向崔贞儿,盈盈笑道:“贞儿,等明年你执掌后宫,可得好好训训她们这些没规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