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也不例外,被主管带上了舞台。
舞台两侧站满了身高马大的保镖,我没有反抗的能力,只能穿着特定的衣服跳起了舞蹈。
耳边是振聋发聩的节奏声,我凭借记忆中舞台上舞娘们的动作律动起来。
其实跳得好坏并没有人关心。
我能感觉到台下的观众们如一群如饥似渴的豺狼,死死盯住我裸露的皮肤。
灯光照在我前凸后翘的身材上,耳边是调侃的口哨声。
我的心里竟涌现出一股别样的快感,观众们的视线仿佛有形的手,不断抚摸着我的四肢。
我难耐地舔了一下嘴唇,想起接下来的舞蹈动作,小腹生起一股不能名状的瘙痒。
在观众们的挑逗声中,我扭动灵蛇般的细腰一个动作接着一个动作,渐渐沉迷了进去。
一个月的培训很快便结束了。
我从最开始的不舒服,渐渐转变成了无能为力的麻木,现在甚至萌生出一种怪异的期待。
我好像已经麻木了,又好像已经彻底死去,整个人如同被另一种灵魂附体一般。
我期待观众们投在我身上饥渴的眼神,甚至希望他们能粗暴地对待我。
离开那个什么小屋后,我们被同一运往个位于市中心的高楼大厦里。
主管和面前一位名叫“张姐”的女人交谈了一会儿,便带着一众保镖离开了,只留下我们这群无依无靠的女孩待在这里。
“从现在开始,你们都要听从我的指挥。
我可没你们主管那么好说话,如果不听我的话,这鞭子可就能让你们皮开肉绽。”
经过一个月非人的培训,我们的身上早已没了当初的锐气,再也不敢反抗对方。
女孩们变得麻木,为了不被处罚,意识里只剩下听从命令的空壳。
我和女孩们蜷缩在墙角,像一条条被按在菜板上的鱼,甚至都不敢有任何的举动。
在小屋里,我们还只是需要站在舞台上表演曲目,甚至不需要接触外人。
可在这高耸入云的高楼里,这里面的规则却更加复杂且隐晦。
他们有千奇百怪的玩法,只为了博得思想扭曲的贵人们一笑。
夜晚,我们被迫熬夜。
所有人缩在只有几平米的封闭房间里自学规则,厚厚一沓的纸张上记满了上百种玩法。
我们像是被物化的玩具,没有权利只能被动接受。
记得刚来的第一周,与我稍微关系好点的同事便被选中了其中一个难度中等的游戏。
她去的时候还松了口气,侥幸地想着虽然有些令人难以接受,但好在奖金丰厚。
谁知道次日她甚至没有办法自己回来,是被两个壮汉用担架抬回来的,已然没了意识。
我凑上前去看过她的伤势。
她的内衣下全是隐晦的伤痕,淤青集中分布在大腿内侧和胸中央等敏感脆弱的地方。
看到她手里掐着的回执单,我只觉得一阵心惊。
单子上被勾满了各种玩具,蜡烛,控制机器等,都是些简直令人发指的东西。
第二天张姐竟找到了我。
“小鹿,有个好消息告诉你。
有客户面试中了你,指名点姓地要你陪他玩一个游戏,奖金甚至给双倍。”
越听张姐的话,我的心越下坠一层,最后浑身止不住地颤抖,脑海中忍不住想到,那张回执单上的东西。
我根本就不想要奖金,我只想要回家。
他们收走了我一切可以联系外界的东西,也不让我们离开,终日把我们关在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。
我哪有地方花钱,也哪有命花钱。
可是我的性命现在掌握在他们的手里,我只能扬起一抹勉强的笑,将单子接了过来。
拿到单子一读,我的难度指数竟然高达五颗星,其中被勾选的东西密密麻麻被填满了三页纸。
“张姐,这样我会死的!
我绝对会死的!”
我哭着去抱女人的腿,希望她可怜可怜我放我一条生路。
见识到了其他同事的惨状,我很难不害怕我一会儿的表演。
张姐并不关心我的想法,说了一句表演完可以单独给你安排时间休息几天便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