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继子江鹤安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割肉换来桂花糕,夫君说我不配吃继子江鹤安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饺子不蘸醋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王氏白日沾了秽物,脑袋上的伤口很快起了反应,当夜便发起了高烧。“儿啊……娘好难受,你、你快去帮娘寻大夫。”王氏身上臭味弥漫,叫江鹤安很是嫌弃:“娘,这会儿大伙儿都在逃荒,城里都是空的,我去哪儿给您找大夫啊。”江让跟着哼道:“就是!奶奶您就是矫情,不就是发热嘛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二人的话领王氏气得脸红脖子粗。我见状摇头叹息:“婆母您别急,琼娘帮您去找找,这附近有没有草药。”这话听得王氏大为感动,甚至抹起了眼泪。“琼娘啊,从前是婆母不对…….婆母今后一定好好待你。”这种漂亮的场面话,前世我听王氏说了无数次。可事实证明,天性恶毒之人,嘴里没有一句是实话。前世的李琼娘因为心善纯良,在江家尝遍了疾苦,而今重生的李琼娘,自然不会再对江家人有一丝一...
《割肉换来桂花糕,夫君说我不配吃继子江鹤安全局》精彩片段
王氏白日沾了秽物,脑袋上的伤口很快起了反应,当夜便发起了高烧。
“儿啊……娘好难受,你、你快去帮娘寻大夫。”
王氏身上臭味弥漫,叫江鹤安很是嫌弃:“娘,这会儿大伙儿都在逃荒,城里都是空的,我去哪儿给您找大夫啊。”
江让跟着哼道:“就是!奶奶您就是矫情,不就是发热嘛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二人的话领王氏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我见状摇头叹息:“婆母您别急,琼娘帮您去找找,这附近有没有草药。”
这话听得王氏大为感动,甚至抹起了眼泪。
“琼娘啊,从前是婆母不对…….婆母今后一定好好待你。”
这种漂亮的场面话,前世我听王氏说了无数次。
可事实证明,天性恶毒之人,嘴里没有一句是实话。
前世的李琼娘因为心善纯良,在江家尝遍了疾苦,而今重生的李琼娘,自然不会再对江家人有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!
且我之所以对王氏示好,为的便是让其对江鹤安父子心存芥蒂。
三个自私自利的人互相残杀,一定很是好看。
思及此,我激动难掩,连找药的脚步都快了不少。
半个时辰后,我带回掺着狗粪和鸡尿的草药,在石头上碾磨。
王氏捏着鼻子蹙眉:“儿媳啊,这、这真的能吃么?”
我憋笑点头。
江让瞧见,忙道:“奶奶,李氏骗人!她在笑,她一定是骗你的!”
“哎,我明白让儿对我有成见。”我轻叹一声,跟着无奈道:“但奶奶如今病重,急需治疗,我们不该让私人恩怨影响到她的性命。”
“呸!满嘴假仁假义,你就是在骗人!”江让拉着江鹤安:“阿爹,你快阻止她呀,否则奶奶就得吃狗屎了!”
这边不待江鹤安开口,王氏便一把抓起碾碎的草药吞吃入腹,跟着瞪向江鹤安父子怒骂道:
“小白眼儿狼,你平常谎话可没少说,你以为老娘我还会相信你么!我看你们父子就是觉得我老了,会浪费口粮,你们想看我活活病死!哼,我告诉你们,做梦!”
江鹤安父子大呼冤枉,但王氏显然已经不再相信。
且为了提防他们,甚至将自己私藏的一点儿余粮,全都塞进了我的口袋。
我当即吃得一干二净。
王氏发现后差点吐血,破口大骂:“你、你这丧良心的玩意儿!那可是老娘攒出来的救命粮!”
“儿媳身上的伤口还没好,正是体弱的时候,这对儿媳来说可不就是救命粮嘛。”
我笑得灿烂:“而且婆母您不是一直教导儿媳,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,都应该先供着夫君与让儿,我们为人妻母的,不吃都行。”
这话将王氏噎住,支吾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就在这时,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疾驰的声音。
众人转头望去,见几个提刀的彪形大汉下马走了过来。
“是土匪!”
王氏当即惊呼。
对面的江鹤安父子闻言,急忙藏起身上仅有的一点儿余粮。
江鹤安跟着和颜悦色凑上前:“不知几位大哥有何指教?”
“妈的!老子最烦你们这些屁用没有的书生!”为首的土匪啐了他一脸吐沫,跟着道:“把身上的粮食和值钱的都留下来,你们就可以滚蛋了。”
江鹤安与王氏对视一眼,江鹤安跟着搓手:“大哥,您也知道这会儿全国都在闹饥荒……您看我们瘦的都快成麻杆子了,身上哪儿还有余粮啊,您行行好,放过我们吧。”
江鹤安话语刚落,江让便被土匪提了起来。
“这小子嘴上的芝麻都没擦干净,你们肯定有粮!快拿出来!”
江让害怕到惊声尖叫:“呜呜呜,粮食都在我奶奶身上,我、我身上什么都没有的,各位好汉求你们放了我吧!”
王氏气得直瞪眼,但见土匪将刀架在江让脖子上,脸色立变,抬手将我推了出去。
“粮食都被这女人吃了,你们要抢,就把她带走吧!我孙子只是个孩子,求各位行行好放过他吧!”
江鹤安跟着点头哈腰说好话:“对!这婆娘尚有几分姿色,而且她能歌善舞,想来定能陪各位大哥解闷~”
果然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
这话听得我内心一片寒凉,更惹得土匪们大笑连连。
“别说,这小美人儿倒是有几分姿色,不若跟了——”
“我和你们走。”
我的话,令现场瞬间寂静,土匪与江家人脸上更是写满了震惊二字。
江鹤安像是给自己的良心找到了开脱的借口,瞪着我道:“好啊!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廉耻!李琼娘你别怪我心狠,要怪就怪你自己犯贱!”
王氏跟着厌恶说:“我原本以为你变好了,没想到你骨子里就是个下贱的玩意儿,哼,你这种女人就该被抓去浸猪笼!”
江让更朝我唾骂道:“有你这样的女人做后娘,是我江让一辈子的耻辱!”
听着三人斥责的话语,我痛笑出声。
“我是耻辱?我下贱?哈!说得对!我是贱!我最贱的就是被你们以为人妻母的名头架着,为你们江家做牛做马整整十载,都不知道还手!”
我说着指向江鹤安,痛心疾首道:
“哈,我李琼娘真是贱呐……放着家里的荣华富贵不享,偏生要跟着你这人面兽心的窝囊废……到投来,我连自个儿割肉换来的桂花糕,都吃不上一口!”
我跟着瞪向王氏和江让。
“还有你们!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成日只知欺辱我,我李琼娘宁愿去当压寨夫人,也不愿待在你们这三个畜生身边受欺凌!!”
我的话犹如利剑,听得周围土匪甚至鼓起了掌。
为首的说:“嫁汉嫁汉,穿衣吃饭,这抠搜穷书生连口糕饼都不舍得给你吃,还不如跟了咱们大当家的呢!”
其他土匪跟着道:
“就是,来我们山寨,莫说是桂花糕,大米白面都能你随便吃!”
“对!而且我们大当家身强体壮,可比他这种遇事儿,只敢躲在女人裤腰带后面的病夫好多了!”
我知山寨是狼窝,但能拉着江家人一起下地狱,莫说是狼窝,哪怕刀山火海我也敢闯。
于是我掏出先前抽空写下的休书,丢到江鹤安脸上。
“江鹤安,今日,我便要休了你这畜生!”
对江鹤安这类文人来说,休夫书无疑于将他的脸按在耻辱柱上摩擦。
于是他脸色红了又白,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:“混、混账!天底下哪有休夫的道理!”
此话一出,土匪们先嗤笑出声。
我跟着抬手甩了江鹤安一巴掌。
“没有道理,不代表道理不对!我们女子的性命,不比你们男子低贱!你今日既推我出来挡灾,就该想到会有遭报应的一天。”
我说着,掏出荷包里的银镯递到几个山匪面前。
“将他们绑上山寨,交于我发落,这镯子便是你们的了。”
几个山匪双眼瞠大,纷纷点头。
“夫人放心!莫说是帮您绑他们上山,便是要我将他们皮肉片下来都成!”
“我们大当家最看不得欺负女人的败类,女娘且等着,待回去后,大当家定会为你做主的!”
江鹤安父子和王氏被山匪绑上手脚,吓得面色煞白。
“李琼娘你这天杀的混账!老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呜呜呜,我好怕……二娘你放过我吧,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欺负你了……”
“琼娘,好歹夫妻一场,你、你怎能做出如此丧良心的事情呢!你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炼狱么!”
司徒容祁和屋内一众手下皆看得瞪到了双眼,连先前说要处决我的军师也跟着吞了吞口水。
当初抓我回来的山匪见状上前,与司徒容祁面前斥责起江家人的作为来。
我本以为司徒容祁只会拿这事当乐子,谁知他听后,竟直接斩下了江鹤安一双手臂。
看我楞在原地,司徒容祁眯眼说:“怎么,觉得心疼了?”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我说着抽过司徒容祁手里的刀,猛力刺进江鹤安胸膛:“像他这种欺负女子的人渣,我恨不得千刀万剐!!”
司徒容祁听后大笑。
“很好!这般魄力,很适合做本将军的压寨夫人。”
我推开司徒容祁凑过来的脸,跟着挑眉:“想让我嫁给你可以,但你必须为我做到三件事。”
“你疯了?居然敢和我们将军讲条件?!”
一旁的军师怒斥。
司徒容祁闻言瞬间瞪了过去,叫军师好不委屈。
周围的山匪跟着小声揶揄:“陆军事您是真眼瞎啊,难道没看出来,咱们少将军对那女娘有好感么?”
军师后知后觉点了下头。
“也是……否则有人敢这么闹,早被少将军一刀毙命了,哪里会容许她如此放肆啊……”
这话断断续续飘进我与司徒容祁耳中。
见男人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,我跟着高扬起眉说:
“第一个条件,我要你约束山寨的人,不得随意抢掠。”
司徒容祁点头:“你放心,我早已交代他们远离老弱病残和穷人,且之后他们会正式编入我司徒军,若敢犯纪,我必会严惩。”
我点头,跟着又说:“第二,你若娶我,便要立下绝无二心和不得再娶的誓言,否则必遭天打雷劈。”
司徒容祁拍胸脯点头。
我嫁他其实不为感情,不过是想在这乱世荒年之中,找个稳定的长期饭票罢了,所以即便将来司徒容祁变心,于我来说也没有损失。
“第三……”
我说着,看向地上苟延残喘的江鹤安。
“我要你找来桂花糕,喂给江家三人,直到他们撑死为止。”
此话一出,全场哗然。
司徒容祁虽不明所以,但很尊重我的决定,当即命人去做了满屋桂花糕,塞给江家三人吃。
饿肚子的江让和进气不多的王氏乐开了花,但见失了两臂的江鹤安出现,瞬间面色惨白,纷纷开口求饶。
“二娘你饶我一命吧!都是阿爹和奶奶给我灌输不好的东西,让我恨你欺负你,我、我是无辜的呀!”
“儿媳,我的好儿媳,婆母没几年能活了,求你放过我吧!何况这一系列事情,都是鹤安主谋的,和我无关的呀。”
江鹤安见危难之时,二人竟急于和自己撇清关系,恼火之下口吐鲜血,很快便近气没有出气多。
我见状擦掉他口中鲜血,跟着塞了一块桂花糕进去。
“江鹤安,当初我生病挨不住饿……我跪下求你,求你让我吃一口桂花糕…….你还记得,你和你阿娘还有儿子,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么?”
我跟着将桂花糕塞给王氏和江让。
“你们说……我是江家的媳妇,凡事都该紧着江家人,而且我这连上桌都不配的货色,哪里配吃桂花糕。”
“我、我知道错了!琼娘,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……我答应你,以后一定给你做很多很多桂花糕吃!”
“呜呜呜对不起二娘,我以后再也不嘴馋了,我让奶奶和阿爹把所有吃食都留给你……求你别杀我……”
“我司徒容祁的女人,还轮不到你们讨好!”
司徒容祁说着,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桂花糕,用力塞入三人口中。
我不嫌解恨,跟着捏开他们的嘴巴,又塞了几块进去。
“吃吧!你们不是最喜欢吃桂花糕了么!给你们!统统给你们!”
三人被噎到面色发紫,吐息困难,最终于绝望与惊恐之中,永远阖上了双眼。
我见状痛笑出声。
司徒容祁急忙安抚:“莫要为这些混账伤心了……你放心,往后莫说是桂花糕,即便是你要吃八个太阳,我也会想尽办法为你寻来的!”
我闻言破涕为笑。
“等你修炼了上天的本事再说吧……说起来,厨房还有好多桂花糕,我们去分发给附近路过的难民吧。”
司徒容祁见状跟上。
“哎!这么说,你是同意今后留在山寨,做我的压寨夫人了?”
“等你先找来八个太阳给我再说~”
这话在人前掀起怒骂的热浪。
“小小年纪就敢下毒,哎哟!这简直是丧良心呐!”
“我若是他爹,我当初就把他乱棍打死了!”
“这江秀才和他娘怎么好意思说李氏呀,我看他们江家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!”
众人的唾骂,令江鹤安和王氏面色涨红,江让更怕的缩起了脖子。
王氏怕引众怒被打,也不哀嚎装疼了,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掩面逃跑。
而江让在我手里,江鹤安不能走,只好和我低声下气道歉。
“琼娘,我替让儿向你赔礼道歉,是我不对,这些年是我没有教育好他,求你看在我们夫妻十年的份儿上,就放过他这一回吧!”
“我给过这白眼狼多少次机会了?!可他不止不知悔改,还时常对我拳打脚踢!既然你心疼,不敢教育好他,那今后便由我来教育!”
我说着抓起地上锄头,重重打在江让后背。
江鹤安上前阻拦,被我一锄头抡到地上,脸上立马破了相。
我不嫌解恨,又扑上去揪着他耳朵咬。
周遭人见我发狂,无人敢上前劝架。
江鹤安被我咬的满脸是血,吓得屁滚尿流。
江让求助无果,只能痛哭求饶:“二娘我错了!我、我再也不敢了!求求您放过我和阿爹吧!”
可惜我不相信鳄鱼的眼泪,于是抓着他和江鹤安发狠痛揍了一番。
最终,江鹤安父子浑身是血昏了过去。
许是我先前打人的时候太过疯癫,不少人都传我患了疯病。
江家人对此忌惮,都不敢在我面前放肆,生怕我又突然发疯揍人。
三人甚至开始对我巴结讨好。
但我知道,这不过是他们想从我身上讨得好处的诡计。
趁我熟睡,王氏在江鹤安耳边吹风,想让他尽快休了我。
江鹤安却没答应。
王氏大惊:“儿啊你莫不是疯了?居、居然要留着这么个会打人的疯子?!”
“娘,李琼娘害我们一家被赶出难民营,又颜面尽失,就这么休了她,岂不便宜了她。”
江鹤安瞪着对面火篝旁的我,幽幽道:
“她身上还藏了几样银打的首饰,模样长得也好……如今正是乱世,若逃荒路上遇到山匪强盗什么的,她不就是咱们现成的保命符嘛。”
这话说得王氏眼中泛光。
“哎呀!还是我儿聪明,懂得物尽其用!不过……我看那些银饰还是尽早拿回来的好,省得这婆娘哪天又发疯,带着东西跑路。”
一旁装睡的我在心中默念一声放心,在没有看到你们得到应有的报应前,我是不可能会离开的。
对面,王氏缓缓向我靠近。
“趁她睡着,咱们快把她的银饰偷走!”
我心中嗤笑。
在王氏把手伸进我腰间荷包的时候,故意翻了个身,将她一双手死死压在身下。
我背后的地上全是碎石,王氏因此被硌得龇牙咧嘴,却又怕打草惊蛇,不敢痛叫出声。
对面的江鹤安见状,慌忙跑来救援。
我觉察他蹲下的身影,趁势扬手甩了过去,一巴掌还顺带划到了王氏的脸。
听着空气中回荡的两声脆响,我心中暗自窃笑,跟着假意呓语道:
“该死的蚊子……混蛋……”
听到我说梦话,二人明显松了口气。
“娘,您再坚持一下,待儿子拿走她的银镯,便帮您脱困。”
江鹤安边说,边将手伸向我的荷包。
我随即抬起双脚,重重踹向他腿间。
“啊——!!”
我在江鹤安的惨叫声中缓缓睁眼,望着对面脸色惨白、冷汗直流的江鹤安,疑惑歪头。
“夫君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
江鹤安疼得说不出话来。
一旁的王氏见状,转头朝我发怒:“鹤安怕你夜里睡觉冷,本想拿衣衫给你盖的,你这女人居然踢他!你、你实在是太过分了!”
我假装不好意思:“那还真是抱歉了啊夫君,是琼娘方才做了噩梦,梦见有两只大吸血虫打我的主意……”
这话仿若戳中二人心事,说得他们面色变了又变。
怕事迹败露,江鹤安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,转怒为笑嘱咐我继续休息。
隔日天未亮,王氏将我推醒。
“八块桂花糕都让你造了,待会儿让儿醒了定然要饿,你快去寻些野果来。”
这附近,只有臭气熏天的夜香池旁长着果树。
饥荒年能吃饱才是最重要的,于是前世的我强忍着恶心为江让辛苦寻果。
岂料他在得知果子来处后,直接将我推入夜香池中泄愤。
而出主意的王氏见孙儿不喜,忙与江让统一战线,帮着他将我一顿臭骂。
我为此伤心欲绝,加之手臂碰了脏污导致伤口溃烂,连夜高烧不断。
面对重病的我,却无一人为我寻药,害得我久病成疾,最终被三人残忍跑尸荒野。
而今重来,我定也要她尝尝,前世我的下场有多凄惨!
思及此,我直接捂起手臂装柔弱。
“不好意思啊婆母,儿媳先前割肉的伤口还未长好,实在没什么力气去摘果子,您还是让夫君去寻吧。”
王氏听后很是生气,但见我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她,似是要发疯,吓得只能看向江鹤安。
却听江鹤安坐立难安说:“娘,儿子是读书人,不方便去那种腌臜之地,有辱斯文的……而且待往后国家平定,儿还要科举呢,你总不能将让我这未来的状元郎,踩着粪便摘果子吧?这事传出去,丢的可是我们江家的颜面呐!”
这番话把王氏说得又气又无奈,最终只能骂骂咧咧走去寻果。
半个时辰后,王氏捧着几个野果颤颤巍巍归来。
睡醒的江让看见野果忙扑上前,结果还未走近,便闻到王氏身上飘来的阵阵恶臭。
“奶奶,你这是掉粪堆里了么?噫,你脸上还有呢,好恶心啊,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人的奶奶呀!”
江鹤安也颇为嫌弃地捏紧了鼻子:“娘,您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,怎能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呢?这事若是往后传出去,您让儿的面子往哪儿放!”
江鹤安父子是王氏的心头宝,王氏当祖宗一样供着,可以说她对江鹤安父子的付出,不比我的少。
但从前江家富裕,凡事都有我与下人亲力亲为,所以王氏并未觉得父子二人的作为与说辞有何不妥。
而今这责骂与侮辱降临到自己身上,令王氏瞬间破防,脸色红了又青,青了又红。
我见状,趁机开腔:“哎呀,夫君与让儿,你们怎能这么说婆母呢?你们可知,大荒年能找来这些野果,已经很不容易了,你们要懂得感恩才是。”
王氏头一次对我的话有了认同感,尤其看着江鹤安父子嫌弃的脸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抬手便甩了江鹤安一个耳刮子。
“当初老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大,而今你竟还挑剔起老娘来了?!你哪儿来的脸!”
王氏说罢不嫌解恨,抬手抓来江让,把沾着黄水儿的果子塞进他嘴里。
“还有你个小兔狲!都这会儿了还挑剔什么?真当自己还是小少爷呢!有你一口吃的,就知足吧你!”
两人被粪臭裹挟,恶心的弯腰直哕。
我见状大笑出声。
“你、你居然敢笑我?!”
江让很是恼火,捏拳朝我打来。
我不惯着,顺势将人绊倒。
江让扑到地上吃了满嘴泥巴,嚎啕大哭,下意识朝对面王氏求援。
可王氏眼下还在气头上,压根不理他,而一旁的江鹤安跑远了在换衣裳。
江让求援无门,气得放声尖叫。
望着他吃瘪的脸,我眯眼冷笑。
“江让,我早就告诉过你,人做孽有可活,自作孽不可活,你的、你们的报应,已经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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